野原幸

回忆中活着

Murchi:

非常非常喜欢野原琳


想给她一个除了水门班之外的朋友


不过写完了好像发现琳只是来打酱油的(雾


不太清楚琳脸上紫色的东东是什么 放飞自我乱猜


偶尔也想做一个高产似母猪的写手


结尾模仿契诃夫短篇小说《小吏之死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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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上杉穗正坐在家里的阳台上看书,深色的封皮上静静地躺着几个大字——忍术剖析。她是个安静的孩子,沉默寡言,在忍校学习中不拔尖也不拖后腿,实战也马马虎虎,只有文化课能够排在前三名,有时候上杉穗会想:只会纸上谈兵的忍者只能当一个老师吧。她本人也不喜欢打打杀杀,父母都是忍者,但她还有一个姐姐,叫上杉薪,做忍者的天赋比她强了不知道多少。上杉穗也没有再执着于要做一个战斗型的忍者。她觉得,平静的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好。


“小穗!”


上杉穗愣了愣,慢慢站起身来向阳台外俯视下去,褐色头发的少女正用力地挥着手,紫色的油彩点缀双颊。上杉穗抱着书也笑了,回以同样用力挥舞的手臂,喊道:“琳!”


野原琳是上杉穗在忍校最好的朋友,也可能是唯一的朋友。上杉穗不爱说话,野原琳却主动来找她,这是让上杉穗非常吃惊的。之后似乎理所应当的,两个人成了朋友。


“嘛,小穗,整天窝在家里可不会提升你的忍术哦!出来玩吗?”琳双手拢在嘴边,短发随着晚风飘摇。


上杉穗看了看天边渐渐遮上了一层橙色的细纱,有些担忧和着急的看着琳,琳却看向了不同的方向,她的面前似乎是有人来了,琳叫了声“阿姨”,然后邀请上杉穗出去玩,随后又做了会在天黑之前安全回家的保证,最后抬头向上杉穗挥挥手,说:“小穗,阿姨同意你出来玩了!”


上杉穗高兴的放下书,“噔噔噔”跑下楼,飞奔到玄关穿好鞋,一开门就看到琳站在门口迎接她,上杉穗也看到了站在一旁刚刚买完菜回家的母亲,母亲叮嘱了几句便任由二人出去了。


野原琳拉着上杉穗的手在街上不快不慢的走着,边走二人相握的手还前后晃两下。琳拉着上杉穗来到一个丸子店,要了两份三色丸子和茶,琳今天似乎特别开心,坐在椅子上双腿还一晃一晃的,上杉穗咬了一口丸子,说:“琳你今天很高兴?”


说到这里琳脸色泛了下红,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:“嗯,嗯……”


上杉穗笑嘻嘻的戳了戳琳泛红的脸颊,又咬了口丸子,说:“呐呐,琳,说说看?”


琳却有些羞涩的打开上杉穗的手,声音小的上杉穗得把耳朵凑过去才能听见:“就、就是,那个,卡卡西啦……”


“卡卡西?”上杉穗在脑海里拼命找寻一个个人影来跟这个名字对上号,想了半天,上杉穗不确定地说:“是不是那个,带橙色护目镜那个?”


琳哭笑不得的拍了一下上杉穗的额头,有些好笑的说:“笨蛋小穗,那个是带土,卡卡西是那个银色头发那个!”


“哦,哦……”上杉穗点点头,虽然她没见过卡卡西,但是看琳这个样子,或许就是少女情窦初开的模样。那看来也不用问她高兴的原因了,喜欢的人就是高兴的原因。


等琳脸上的绯红褪下去过后,琳又探过身子来,手拢在唇边神神秘秘的问:“小穗,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呀?”


上杉穗听到这个问题先是一愣,之后揪着琳的脸向两边扯着,说:“才、没、有、呢!”


琳笑着也揪着上杉穗的脸,抱怨道:“怎么这样!我也要捏回来!”


 


就像是一觉醒来,鸟雀飞出巢,在空中盘旋鸣叫一样不知不觉。战争打响了。


上杉穗不是战斗型忍者,家里人也强烈要求不让她上战场。上杉穗这天早晨慌慌张张地收拾完自己,慌慌张张的登上鞋跑出门,村里已经准备迎接战争了,上杉穗要去找野原琳。


上杉穗跑到野原琳家门口,连气儿都来不及喘就按响了野原家的门铃,门打开,是琳的母亲。野原夫人看着上杉穗满头是汗气喘吁吁的样子,问:“小穗?这么着急是怎么了吗?”


上杉穗喘了两口气,一个字一喘气地说:“阿姨,我想,呼,我想找一下琳,呼。”


野原夫人急忙将上杉穗拉进屋给她倒了杯水,琳从房间出来,挠了挠头发,看到上杉穗有些吃惊:“咦?小穗你怎么来了?”


“阿姨,我可以和琳单独聊聊吗?”


野原夫人点点头,上杉穗立马站起来拉着琳又回房间去了。琳奇怪的问:“小穗,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吗?”


“琳,你实话告诉我,”琳点点头,上杉穗稳了稳情绪,继续说,“你是不是要上前线?”


琳愣住了,避开了上杉穗的目光,双手抓着被褥。上杉穗一看就猜到了结果,抓着琳的肩膀,激动地说:“为什么?你答应的还是说必须要这样?你不是医疗忍者吗?为什么会上前线?”


琳不说话,只是躲闪着上杉穗的目光,揪着被褥的手越揪越紧,上杉穗猛的上前拉着琳的手往外走,琳惊讶的将手往回缩:“你做什么小穗!?”


上杉穗一个劲的把琳往外面拉,说:“医疗忍者不可以上前线!你去跟你父母说,快呀!”


琳抽回了手,按住上杉穗的肩,看着她的眼睛:“我没事的小穗,水门老师会和我们一起的,他会保护我们的安全,还有卡卡西,他现在已经是上忍了,带土是宇智波一族的,我们没事的。”


“不行不行!你不能上前线,你只是医疗忍者!”上杉穗挥开琳的手。


“我们是一个小队,我想贡献自己的力量,我有错吗?我说了水门老师会照顾我们的,我们不会有很难的任务,我们都会回来的!”琳也不想再跟上杉穗多争论,偏过头不想再说话。


有那么一会儿,空气都是凝固了的,上杉穗甩开琳的手跑了出去,把野原夫人不解的询问也扔在身后,一路飞快跑回家,“砰”的一声关上门。上杉薪正往嘴里塞一块绿豆糕,上杉穗像一阵风一样从她身边掠过,带起周围一阵旋风。上杉薪嚼了嚼嘴里的绿豆糕用力咽了下去,捶了捶胸口,信步走向上杉穗的房间,拉开滑动门,上杉穗趴在榻榻米上抱着被子,脸很用力很用力的埋进被子里。上杉薪想扯开被子,但是上杉穗发出一连串不情愿地声音随后又抱紧了被子。上杉薪跪坐在一旁,说:“只有你不上战场,父亲母亲,还有我,都要去。”


上杉穗抬起一点脑袋,露出一点眼睛,望着上杉薪。上杉薪继续说:“与其担心那个让你的心情变成这样的人,不如好好想想,”上杉薪顿了顿,“如果我们没能回来你以后该怎么办。”


上杉穗大哭起来,扔开被子扑到上杉薪身上,嘴里胡乱喊着:“不要!你们怎么能……”


上杉薪掏出一张手帕抹了抹上杉穗的脸,隔开了些距离,上杉薪将手腕上的手链摘下戴在上杉穗的手上,起身准备走。她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是没有任何用的,她明白现在让上杉穗知道这些可能为时过早,但既然父亲母亲宠着她不让她上战场,那么这个事实必须现在就让她明白。


上杉穗伸出手紧紧抓住上杉薪的衣袖,手帕落在一旁,眼泪还是在不停地掉。上杉薪撤开衣袖,背对着上杉穗,坚决的说:“上杉穗,你有可能,是上杉家的末裔。”好好活着吧。最后那句话没能说出口,或许是不忍心再说,大步的离开了,不顾上杉穗身后的哭喊。


 


上杉薪的话应验了,上杉穗披散了长发站在慰灵碑前的时候这样想着——除了她自己,上杉家无人幸存,她是上杉家的末裔。上杉薪的名字静静的躺在慰灵碑上,风来了也没有动静,只有手腕上上杉薪临别给她的手链黯淡无光。她看见了琳和那个似乎叫做卡卡西的人站在前面,那头银发即使是在朦胧的雨中也十分醒目。葬礼结束过后,上杉穗在父亲、母亲、姐姐的墓前都分别拜了拜,她跪在墓前,摘下手链放在掌心,说:“姐姐,你说的话,灵验了。”


后来她听说琳的队友宇智波带土在战争中去世了,那个被她错认成卡卡西的男孩子。


她有约过琳出来玩,但不管是她还是琳,都觉得似乎有一层隔膜在阻挡着彼此,到最后,索性都十分默契的再也不见面了。


再后来。


琳也去世了。


那天上杉穗像往常一样起床,做家务,经过野原家的时候却再没见过那道柔和的风景,她按响门铃,到现在她还后悔当时为什么要去按门铃。


她像个机器一样走回了家,心里有个什么东西消失了,她拖着脚步回到家里,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过去。


却再没有醒过来。


=END=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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